上次到來風是大的,但陽光明媚,把窗前的青銅像照得目炫神迷,可惜那次我腸胃炎,看得我納悶而舉步為艱!
今年再到訪,風依然,再加上雨,又是一個暗暗無聲的旅程,室內室外都像蓋了一層灰,是工作室變舊了?還是我老了?眼睛花了?
走過洗者若翰的青銅像,朋友問:你有沒有學過雕塑?
重提當年的事,又覺自己的少不更事!當年,跟隨一個頗俱名氣的雕塑家學習,在第一課,老師跟我講,出色的作品已被前人做得絕了,你再學,也變不出什麽!倒不如早點放棄。
當年信以為真,學了三兩月就沒學了。現在回想,自己也有點傻,為什麼不堅持下去?可能老師自己在想他的個人難題,跟我有什麽關係?也許他在考驗我的能耐。只怪當年年輕,最後只懂得製作石膏與半浮雕的作品,只學了一些皮毛,有點可惜!
這一刻,帶著一點點遺憾,決定畫一幅羅丹的默東的工作室來嘲笑自己當年的年少無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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